一次我开车去伊拉克外交部办事,办完事后我直奔自己的汽车,一打开车门热气扑面,我用手掌使劲拍打了几下车座位,散一散车座的热度,随后鼓起勇气钻进烤炉般的车里,咬着牙坐到直烫屁股的座位上,右手拿着车钥匙准备发动汽车,左手下意识地一握方向盘,未曾想到合成金属的方向盘是烫的,好像握住了烧红的钢钎。我赶紧撒手,张开手一看,手掌烫红了。返馆后洗了洗手擦把脸,没有理会左手的事。孰料中午吃饭时,我发现左手掌自上而下斜着起了4个烫伤的水泡,让我切身领教了伊拉克这个“人间火狱”的厉害。食堂用餐的人纷纷围观,深表惊讶和同情。
[详细]为规避不可抗力和监管风险、节约人力成本,将上世纪90年代以来集中投资于中国的产业部分转移到周边经贸关联密切的新兴经济体,形成“中国 1”。新冠疫情和乌克兰危机以来,屡屡出现的供应链中断危机进一步推动了分散风险的想法。在一些企业的新规划中,“中国 1”升级为“中国 N”,越南也从过去的“1”转化为“N”的中心。但同中国相比,技术型劳动力的长期缺乏,导致任何产业的全球供应链上游都不会转到越南。而且在越南这样的新兴经济体实现产业升级前,此前给予它们高速发展机会的外部红利期可能很快结束。另一方面,当国际形势从和平发展转入冲突与危机频发,没有内循环市场、又处于全球产业链中下游的新兴经济体更显脆弱。
[详细]相比东南亚,非洲投资优势更多。地缘政治上,中非友好关系有更悠久的历史。中国有很多像赞比亚、津巴布韦、坦桑、苏丹等铁哥们,中非合作比中国和东南亚国家的合作更紧密。市场阶段上,非洲更早期。非洲市场还有很多“浑水”可以摸鱼,东南亚已经比较成熟了,所以非洲可能是更长远更蓝海的市场。创业者竞争上,非洲没那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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