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谈达成的实际效果,以及欧洲在参与解决乌克兰危机中面临的问题来看,欧洲通过“攒会”能够发挥的影响十分有限。长远来看,欧洲争取“战略自主”、在俄乌冲突中发挥自身作用,符合其战略与安全利益。但若欧洲难以理性看待俄罗斯,就难以摆脱在军事和政治手段之间左右摇摆、无所适从的局面,更无法在西方与俄对抗的“死循环”中发挥积极作用。
[详细]日前,加州正起诉特朗普政府,质疑其对《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的使用合理性,并要求法院宣布其关税政策非法。由于总统的紧急权力不是为了解决长期问题,因此《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使总统能够对敌对的外国行为体实施经济制裁,但从未被用于征收关税。关税制定是美国宪法赋予国会的权力,而非总统。特朗普这种宣布紧急状态来推动自身经济和对外政策的行为,违背了该法精神,也远超其职责范围。特朗普二任以来,诸多行动扩大了总统权力,对美国民众的生产、生活造成巨大伤害,究竟能否“让美国再次伟大”,令人存疑。
[详细]总理听后说,1964年中法建交,本想日本也能跟上来,结果拖到今天也未解决。现在,围绕中国的国际形势变得有利了,解决中日关系的条件走向成熟,日本政局的变化应成为一个转机,你们在第一线,要冷静观察,准确把握形势,还要相机推动。又叮嘱道,政局流动多变,不能掉以轻心,今后要以政局为采访重点,多报情况,多提看法和建议。这时,我才意识到总理召见我的用意。原来他一直非常重视中日关系,一直在密切地关注着日本的动向,关注着我们在东京的工作,召见我,是肯定我们在第一线的工作,这是对我们的鼓励,更是对我们的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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